傅斯恬爱极了这一串密码,也爱极了时懿这内敛、不动声色的浪漫。
是什么时候,时懿换回了这个密码?还是,她一直用着这个密码?
傅斯恬喉咙像哽着什么。
她拉开门,踏入室内空荡荡的黑暗。
家里,真的好黑啊……
“时懿……”她关上门,沙哑了声音叫时懿。
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傅斯恬打开灯,没有换鞋,一声比一声柔,一声比一声急地叫着“时懿……壹壹……宝宝……”,快速找过无人的客厅、厨房,来到一扇虚掩着的门前。
“宝宝……”她敲了敲门。
门里好像有极其细微的一点声响。
傅斯恬神经骤然一紧,迅速地推开了门。
门里也没有开灯,昏暗一片,走道的光透过敞开的门,争先恐后地涌进室内。借着微弱的光亮,傅斯恬看见,房间很大,也很空,有一张床,应该是卧室。床尾到墙壁的距离,满地都是可爱、精致的小兔子——兔子公仔、兔子手办、兔子八音盒、兔子香薰机……
时懿也坐在地上,她散着秀发,穿着睡裙,侧对着傅斯恬坐在床腿边上,静静地看着地板上的各色小兔子。月辉映照下,她的身影,孤傲又纤弱,寂寂的,像被困在童话城堡里孤独的女王。
傅斯恬心脏一下子像被什么攥紧了,疼得难以呼吸。
她放轻了脚步,轻唤着“宝宝”,走近时懿。
时懿侧身向她望来。
傅斯恬这才看清,她怀里原来抱着一只毛绒兔子——大一那一年暑假,时懿送给她的、分手后她却没能带走的那一只。
她怔在原地。
时懿乌眸微醺,好像认出了是她,眼底泛起蒙蒙的水光,微笑着却沙哑着呢喃了一声:“你回来了。”
像是在对面前的傅斯恬说,又像是在对那个多年不归的爱人说。
亲昵又哀伤。
一刹那间,傅斯恬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
泪水夺眶而出。
她到底,让她的宝宝孤独了多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又奶又腹黑的时壹壹。
吃瓜群众:奸诈狡猾!
不守武德!
谴责!
江来来羞答答:我……我可以……好喜欢
(奶奶的,nǎǎi的,来,跟我念,第三声~笑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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