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织田作之助茫然且不解,向柯南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哪知小孩却像触电一般,猛地扭过头不敢看他。小心翼翼地挪到毛利兰身边的样子,谁看了都得质问一句。
“你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恐吓了工藤新一啊?”诸伏景光举着玻璃杯抵着唇,以此掩饰口型。
织田作之助比他还要迷茫。
“我真的没有……”说着说着,织田作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我之前不小心吓到他,自己却没发现?”
景光笑道:“真没想到,有生之年你也会被小孩讨厌……啊,不对。”
那家伙又不是纯粹的小孩,本质来讲是高中生。
织田作之助低头接着吃早餐,仿佛没有因此而苦恼。
景光:“?你不管这件事了?”
织田作之助:“嗯……既然都想不出结果,就无所谓了。实在在意的话,之后去问他就好。那孩子不是跟小哀是同班同学么。”
真去问,工藤新一估计会被吓得很惨。
诸伏景光无奈地想。
用完早餐,众人飞快收拾好了行李,就等警方派来的直升机。
等直升机降落,从上面下来了一个警察,还是织田作的老熟人。
松田阵平从直升机上跳下来,摘下墨镜,冲织田作挑了挑眉。
织田作之助颔首回应。
啧,还以为能看到织田被惊吓到的表情呢。
松田阵平咂了下舌,也没上前打招呼,径直往山庄里走。
在桥没修好前,警方总不能每次取证都坐直升机上来,最好一次到位。
织田作之助看着卷毛警官一副队长姿态,扭头问景光:“松田不是爆.炸.物处理班的吗?”
“已经转入搜查一课了。”景光悄声说,“说是为了更好地协助我们抓捕组织的人。”
“萩原呢?”
景光:“他没调动。萩原和松田是爆.炸.物处理班的中坚力量,上头能放走一个已经是最大让步了。”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
“高桥君,藤野君。”
淡金发黑皮男人向他们缓步走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地客套笑容,呼唤了他们的假名,试图加入话题。
没办法,安室透能像正常朋友一样与两人谈笑,但不能像亲密朋友一样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巧的是,织田作与景光讨论的话题一般都需要对路人保密。
简单聊了两句,诸伏景光随口道:“安室君,马上就要分别了,真是舍不得啊。”
闻言,安室透竟然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说:“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呢。”
织田作之助与诸伏景光都察觉到安室透话里带话。
金发男人微笑着走远了,似乎只是心血来潮过来打个招呼。
织田作:?
景光:?
两人诧异对望,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
织田作之助当时并不知道安室透是什么意思,几天后,当他为了解决午餐而踏入某家咖啡厅的时候,他才真正懂了其中含义。
在警视厅的帮助下,被困在山上的一行人顺利回到了东京。
他们哪里也没去,警车早就在直升机降落的机场预备好了。
短短三天,两桩命案。
还想跑去哪?老老实实做笔录去吧!
只不过,在众人上警车时,出了一点小意外。
当时,寺岛优树正准备坐进警车。
远处的高楼似乎有一抹反射的银光闪过,一颗子弹猛地向他袭来。
织田作之助“看”到了,但他不能动。
他必须用全部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扑向寺岛的欲.望,他不能破坏制定好的计划,也不能暴露自己的假身份。
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提前察觉到狙.击子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