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选手呢?
哪怕比赛过两次,却还是没能有一个足够准确的归纳。
他认真看了仁王一眼,将仁王刻在心里。
如果让柳知道橘的这种想法,柳会云淡风轻地笑笑,说哪怕我和仁王同队大半年,做了这么久的队友,我依�觉得他的资料不够齐全,你当�不可能通过两场比赛就看透他。
是难以捉摸的人,柳已经给了仁王这样的评价。
不过因为最开始和仁王的比赛一直是平局(现在再比过的话柳也不觉得自己会输,数据网球永远有胜率),柳也不想给仁王太高的赞誉,类似“无法收集数据的选手”……网球周刊也说的太夸张了。柳这么想着,走到场边时认真端详了一下仁王的侧脸:“眼睛没事?”
“没砸中,一点尘土而已。”仁王眨了眨眼,眼底还有些红,但眼睛看上去还是有神的。
幸村站起来轻轻鼓掌:“做的不错。”
“我还以为他们会有什么不得了的底牌。”仁王顿了顿,声音里带上笑音,“结果也就这样。”
听起来非常傲慢的说法。
但在场的柳和幸村都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甚至幸村还觉得仁王的说法非常委婉。
“这种程度的暴力网球还不够有威胁性。”他看了一眼仁王,“凭你的速度,完全躲得掉。”
“柳不是要收集数据吗?我当�要拖一拖。”仁王说。
柳有些无语:仁王根本不是这么舍己为人的性格。
“你自己想玩而已。”他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句。
仁王便笑:“刚打完双打就和我拆伙吗?”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柳说着,又从椅子下面拿出消毒喷雾,又点了点自己的侧脸,“这里的擦伤,虽�没见血,但还是处理一下吧。”
仁王接过喷雾,才不说话了。
他们往休息区走去,正好与双打一将要出场的前辈们擦肩而过。
“没事吧?”鹤守路过时还停了下来,搭着他的肩膀左右看了看。
对前辈们,仁王的态度反而要更友善一些。
他乖巧地留在原地让鹤守自己看了自己的脸:“没事,没有受伤,倒是前辈,你们要小心。”
“知道了,我可比你有经验。”鹤守看完才放心往球场上走。
先走一步的柳已经到休息区了,坐下来摊开自己的笔记本,在仁王的资料那里写写画画。仁王也不在意柳到底在写什么。他有足够的自信,自己是不会被摸透全部的底牌的。他时时刻刻都会在进步,上一秒的他就已经是过去时了。
“狄堂前辈和鹤守前辈,应该挺有默契的吧?”他随口说着,又找了毛利身边的位置坐下,还拍了拍毛利的膝盖,“前辈今天是单打二,说不定都不用上场呢。”
毛利:“……唔,那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比赛收尾的时候都比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