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新发现?难道是宿傩容器自带的力量吗?
“你的身体里……还有什么?”
虎杖悠仁已经挪到窗边,无他,只因面前的咒灵那张堪比恐怖片的脸让他心脏发颤。
到底为什么会在大半夜遇见这种情况啊!
“啪啦——”
玻璃破碎的声响清凌凌地响起,吉野凪终究还是被惊醒,看着卧室破开一个大洞的玻璃窗发呆。
少年惊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儿子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惊惶。
“怎么了?”吉野凪很少见到儿子这幅模样,只是头因为醉酒还有些晕,“我是在做梦吗?”
“……”吉野顺平张了张嘴,深色的眸子微垂,“的确是个梦。”
吉野凪捂住额头,“啊……头好痛。”
吉野顺平紧张地看着她。
下一刻,女人径直倒了下去,拉起被子闭上眼睛,“是个梦也好,快去睡觉吧,晚安~我的顺平,明天也要开心哟。”
“……”吉野顺平怔然,眼中闪过挣扎,最后归于平静与决然。
楼下,虎杖悠仁已经和真人打了起来。
拳脚.交错中,虎杖悠仁疑惑咒灵的面孔为什么迟迟没有复原,真人则是瞪大了双眼,追寻刚刚那一丝致命的快感。
他的灵魂被那股力量重创了。
因此,他无法轻易复原受伤的地方。
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跟这具容器脱不了关系。
过招的速度很快,虎杖悠仁无时无刻不绷紧着神经,他庆幸这段时间的训练让自己能够应对这种强度的敌人,纵使这点优势建立在对方受了很严重的伤之上。
“悠仁!”吉野顺平呼喊。
虎杖悠仁大惊,一时分心给了那忽然出现的黑影,“不要过来!”
“好机会~”
真人低低地笑,狠狠挥出一拳。
虎杖悠仁直接被打飞十几米,后背撞到楼体才停下。
“真人先生!住手吧!”吉野顺平惊慌地看了虎杖悠仁一眼,又转头对咒灵劝阻。
待他看清对方糜烂的面孔时,惊恐得差点坐到地上。
亲眼目睹与电影上看到的,冲击力终究还是不一样。
“停手?”
真人抿着唇笑,尽管这个表情此时在脸上并不好看,“顺平真是个笨蛋呢。”
吉野顺平剧烈喘息着,分不清这是因为过度紧张还是太过疲惫。
“顺平!快离开这!”虎杖悠仁一时站不起来,但还是尽全力喊道。
两方不同的态度分别化成砝码,使得吉野顺平心中的天平倾斜了。
“「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