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一出来,罗 双目瞬间睁大,他将花抛进了缸中,惊魂未定。

此念头甚是奇怪,实属荒谬!荒谬至极!

他家枪怎可能与鸿钧沾上关系?!

而且他罗 的枪怎么可能成为那老东西的定情之物?!若真成了,看他不掀了他三十三重天!

倘若此花只是他枪的分身……

他又想到了那朵花的人形,人形他看得不真切,好似穿黑衣。

假若这黑衣青年是鸿钧的道侣?

罗 :……

他按了按太阳穴,人有些晕。

定不可能,定不可能。

或许只是恰巧碰上了一个吃得胖些的青色莲花精,世间总不能只有一朵大胖莲?

更何况鸿钧的道侣是不是一朵莲花还未知。

罗 松了口气,晕眩暂时消去。

他手肘抵着石桌,又捏了捏莲花,他发现自己真爱瞎想,自己总喜欢将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去。

这其中有多种事情扰着,但凡变上一步,也不会落得个他想象中那么离谱的结局。

他笑了,世间变化万千,怎可能这样?

他看着石桌,又突然想到,那日他在云上看到的青年似乎也是穿黑衣?

这二人是否是一人?

罗 摇了摇头,眼中多了疑虑。

*

鸿钧今日并未在此处,待鸿钧来时,小青莲已经被罗 捏了好几遍了。

鸿钧:……

他将小莲花夺过,手指在花瓣上抚过,莲花又变成“新”的了!

他仔细将莲花放入水缸中,罗 虽嘴上总说嫌弃小青莲,但目光一直没有离开。

他道:“不如让你道侣送我一朵?我瞧着也有几分意思。”

鸿钧:……

“并无,仅此一朵。”

罗 :……

他多瞧青莲了几眼,但心知也不好偷了。

想着等他找到他家枪以后,也要将枪变成青莲来捏捏。

不过说起他家枪,他看向鸿钧对其道:“你可知西方那两个近日如何?我去为我家枪劫些东西来补补。”

鸿钧扫了他一眼,淡声道:“粗鄙。”

罗 冷哼一声,他正欲走,鸿钧却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