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废话，生怕到手的提成飞了，飞快地刷卡开票。

“不用装礼盒了，现在要抽。”

黑泽秀明边说边取了打火机试了下火，将礼盒扔到一边，然后又把香烟的包装拆了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不好闻。

他皱了下眉，轻哼一声，算了，反正是拿去哄哥哥的，又不是真的自己抽。

他这辈子不可能抽这种东西。

黑泽秀明快步走到保时捷边，倚在副驾驶的车门上敲了敲窗户。车窗降下来，坐在副驾驶上的伏特加探出头。

黑泽秀明：……

好哇，你竟然还敢让我哥给你开车！

什么时候换的驾驶员！

之前在卫星画面上看还不是你！

“坐后面去。”

驾驶座上传来琴酒冰冷的声音。

黑泽秀明立刻扣住副驾驶车门，用力拉开，对着伏特加冷声道：“没听到吗？叫你做后面去。”

伏特加回头看向琴酒，“大哥？”

真的吗？

坐后面去真的是对着他说的吗？

黑泽秀明眯起眼，没让琴酒开口，“快点！”

外面这个穿着靛蓝色衬衫的人实在太理直气壮了，除了和琴酒同级的组织成员没人敢和琴酒这么讲话。

伏特加打了个寒噤，动作迅速地下车，然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黑泽秀明满意地点了点头，钻进副驾驶。

琴酒紧握住方向盘，深呼吸一次，力气大到黑泽秀明怀疑他会把方向盘从仪表盘边上拔出来。

“到警视厅楼下去。”黑泽秀明咽了咽口水，口腔中残留的咖啡味令人安心，“组织在那边的卧底给你们准备了飞机。”

琴酒缓缓发动引擎，换挡变道。

伏特加看着前面人从鸭舌帽里露出来的银色发梢，忽然想起来以前好像见过这个对他十分有意见的人。

“你是那个在港口黑手党派对船上的黑手党！你和大哥是什么关系？”

黑泽秀明偏过头，斜了他一眼，“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

伏特加对上与琴酒极其相似的眼睛，再次打了个寒噤。

怎、怎么感觉这个比大哥还凶啊……

这些黑手党真不好惹。

“组、组织什么时候在警视厅有那么厉害的卧底了？”他硬着头皮问。

黑泽秀明轻笑一声，把玩起手中新买的铜制打火机，“你觉得你这种级别，配问我问题吗？”

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