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萝莉的手还是接触到了那片翅膀。

能吞没一方通行，发散致人死地电磁波的未元物质一动不动，像是任何随处可见的白色羽毛一般，在杠林檎的手下抚平。

“垣根……还是没有变啊。”杠林檎笑道。

即使嘴上说着不让她触碰，却依然还会将未元物质变得柔软。

【傲娇，似李，傲娇】

【怎么回事学园都市是盛产傲娇吗？御坂美琴也好食蜂操祈也好一方通行也好甚至垣根帝督都是傲娇，给我坦率啊！！恼】

【不能坦率表达自己大概率是性格扭曲，还是学园都市造孽啊。】

【谁说的明明是他们个人原因，老七就一点不傲娇非常活泼开朗，他可是经受过不亚于一方通行的折磨啊。】

【所以他其实比前面几位更可怕啊！！！】

【谁还记得老四？开团不带第四位是吧。】

【第四位，什么第四位，我学园都市哪里有第四位（滑稽.jpg】

【只有花花是正常人，抱紧我滴花。】

【你花制造了黑手党屠戮传说之夜，无情.jpg某种意义上能和所有人都愉快相处或者得罪所有人的第六位也不容小觑。】

【真可怕啊，学园都市。】

“轰！”

眼前巨大的白色未元物质被人掀开，一方通行举起一只手，将围绕在自己周围的未元物质全都聚合起来，不过他没有立刻对垣根帝督进行攻击，反而歪了歪头。

一方通行：“你认识她？”

垣根帝督：“认识……别碰！”

他后半句是和杠林檎说的，因此后者露出茫然表情。

“清醒一点，第二位，这是在亚雷斯塔的领域里面，她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一方通行说话委婉。

他大概明白，面前这个女孩是‘垣根帝督’遭遇的悲剧。

也就是说，在领域外时候，杠林檎早就死了。

“我当然知道！”垣根帝督反驳他。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清醒吗？我还记得她叫杠林檎，她有一个朋友叫流乡知果，知道她早就死了。”垣根帝督的表情依然冷漠，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话语里面充满了被压抑的，好像隐藏在地壳下的岩浆一般的愤怒。

“但是，即使这样，这个假象不是她本人，我也不允许你轻易撕碎她！”

【你离开之后我会保护一切像你的东西，即使我知道那不是你。】

【我又被感动到了。】

【垣根帝督也是蛮可怜的。】

【或许一方通行也知道这个事实吧，他应该能猜出来这个女孩子早就死掉了。】

“我……死了吗？”杠林檎摸着自己的脸，语气奇妙道。

“是啊。”垣根帝督咬牙切齿，“死在我面前，简直就是耻辱。”

“这样啊，垣根这么生气我也能理解了。”杠林檎点头道，她沉默了片刻，“那你还会带我去吃小薄饼吗？”

垣根帝督：“你这家伙，正视一下你已经死掉的事实好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