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我甚至仿佛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以及那种无法喘息的感觉。

我压低声音,低声问了一句,“八年前,是不是你?”

她眼睛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大张着嘴想要获取氧气,一副想说什么但是却说不出话的样子。

她的脑电波动荡太过于激烈,我难以详细捕捉区分,也无法判断她到底听到了我的话没有,到底有没有应我的怀疑。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

我总是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

当然我也知道,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也不是没有更好的时机。但是这种暴戾之气涌上来的时候,就算是我也会意气用事。

若是真的所有事情都要克制而违背自己的话,那我蝇营狗苟活这么久的意义何在?

所以我并没有留情,眼见着她脸色发青,最后晕死了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手颤抖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一刻要拧断她脖子的时候却听了下来。

是我没有这个力气吗?显然不是。

有什么力量,在这最后一刻阻止了我的行动,让我没能下手。

我默默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儿——心理上的不忍?

不会,我自认没有这样的妇人之仁和慈悲心肠。

以前势小的时候,也没少亲手做过这样的事。

那……是身体上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