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苦。
这个「诅咒」和他伴生,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个时候如果一次性强行剥离的话,主公这样柔弱的、比我还柔弱的身体,根本撑不住的。
会死——我在一瞬间get到了这一点。
甚至有可能还不等完全剥离,主公就会直接死——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猛然收回了手,谁知道这个绿光有他自己的想法,看到「诅咒」就是想着要赶紧祓除了了事。
竟然有一种胶水的感觉,我用力向后仰着收手,这才揪断了我自己的力量,但是由于惯性,我向后快速退了一步半,本来就无力的腿是根本撑不住我的身体。
下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撞在了一个发硬的东西——热热的,胸口?
我扭头,就看到风哥实弥那张脸,因为贴得很近,所以我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是通过身体为介质传来,并且在胸腔产生回音一样的感觉。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抱歉。”他为刚才的行为向我道歉。
不讲男德的风哥,胸口是露着的啊!
我只觉得鼻子一痒,然后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抬手一摸——我的手指上马上就沾满了鲜红的颜色。
我、我流鼻血了?
难道我真的已经ls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这、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尤其是人民群众都看着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