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要害羞嘛,出云,”多多良竟然还带着一点那种“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眼神看出云麻麻,“二十六岁的男人一枝花,你这个年纪还单身,连段感情也没谈过,和你的外表完全不符嘛,我理解的,非常理解!”

出云麻麻被这一番当着淡岛副长的面揭他老底的操作给整懵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气汹汹地一字一顿道:“十束多多良——我·没·有!”

你们是不是跑题了?

很显然,被这么一副被爆卡车的行为勾了一下注意力,再回来揪着一个问题不放也不太可能了。

社会精英,你们懂得,都是要脸的,哪能都和我一样。

于是他只是把手伸出来,“我们非时院会考虑优化服侍的,就不劳您费心了。能麻烦您把尾巴还给我吗?”

“没问题、没问题!”我摸着头笑了一下,“我这就给您安回去,嘿嘿嘿——”

带着点傻傻憨憨的味道,我追着倒霉蛋的屁股过去准备把兔子尾巴给他卡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倒霉蛋的面具已经快遮不住让他脸上的温度了。

“嗐,和我客气什么,你和我现在已经是交付过尾巴的关系啦!”俗称交尾——我的脑袋里一天天的,都是装着些什么废料?

一定是因为刚才那个“动物世界”勾起了我的回忆,春天嘛,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我偶尔——划重点,是偶尔,也是要骚一骚的。

说这话时,我还用力的拍了一下这个羞愤兔子的屁股,把这个尾巴直接拍着给卡了进去,然后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副咱们哥俩好的样子。

当然,我也是不单纯的骚一下而已,趁着这个用力打了他一下的瞬间,我放了点血球进入他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