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耸耸肩:“血脉是关于这份遗产的最大限制,如果真的还有这家人的后人在世的话,那些人到手的东西就瞬间成了空气,你说他们会不会紧张。”
荒殿一吐槽:“那他们干脆把这个世界上所有这个姓的人全杀掉好了。”
他又不是听不出来,伏黑甚尔口中的这家人肯定是咒术师,这八成是什么咒术界的秘辛。
伏黑甚尔:“倒也不用这么麻烦,如果是那个家族的后代,迟早都会走到他们面前,毕竟那是个天生就和诅咒扯不开关系的家族,血脉中流淌的本能让他们做不到远离。”
电梯到了,他们一块走了出去。
伏黑甚尔笑了笑:“而你,你和咒术界走得太近了。”
荒殿一无语,“就因为这个?他们不会调查一下吗。”
说完荒殿一自己也噎住了,等下?要是调查了不就更不妙了吗?
他当然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他问题可大了去了。
他口风一变:“他们难道没确认一下流有这个血脉的人是不是都死了吗?”
伏黑甚尔答道:“确认过了,不过有一个消息,我也不是很确定。据说这个家族六十多年前有个女儿因为不愿意和御三家联姻,就和一个男人私奔了,当时的家主特别生气,就把这个女儿除名了,不许任何人提起。”
“我之前说了吧,这个家族的血脉和诅咒是分割不开的,远离了咒术界就会很倒霉。
有消息说,这个女人很短命,她这一脉受这件事的影响都死得很早,最近一次有消息传过来是二十多年前,听说她女儿的女儿生下孩子就死了。消息都模棱两可的,说不准是真是假,如果这个孩子存在的话,也差不多快到他们家这一脉的死期了吧。”
明明就与荒殿一无关,但他总觉得说到死期的时候,伏黑甚尔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荒殿一就当听了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他已经很忙了,对工作和拯救世界之外的事情都无毫无兴趣。
他只希望故事里为了抢别人的财产就把人家杀光的那群人,不要来找他的麻烦。
打扰主管的工作,主管会很暴躁。
到了楼上,伏黑甚尔就准备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仿佛他提起的那件事只是随口一说。
荒殿一叫住了他,本着关心员工的想法问:“你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件事?”
伏黑甚尔本来没想这么快就给他交底,准备搪塞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对,就是之前的团建。
刚来的时候是还不熟悉,“团建”可是让他好·好的了解了一下这位主管。
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必要这么小心的试探,一点一点自己去寻找答案,他明明已经了解了这位主管的底线,也摸清了主管对他的纵容,那么是不是稍微放纵一点也没关系?
伏黑甚尔不是那种会纠结的人。
他直说了:“我之前死过一次,然后又活了,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从那之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所以怀疑和这个家族有关?
荒殿一来了兴致,他拉住了伏黑甚尔:“我给你看看,跟我来。”
刚从地下上来的人,又被荒殿一拽了回去,拖进了实验室。
伏黑甚尔躺上了荒殿一的手术床,他倒不怎么慌,即使荒殿一沿着他肌肉的纹理切开,他也还能随意的和荒殿一聊天。
荒殿一不想跟他搭话,他只想专心搞研究。
经过了漫长的六个小时,伏黑甚尔完好无损的从手术台上下来。
“所以你找到答案了吗?”
荒殿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让他先回去,他得好好捋捋。然后一个人坐在实验室里发起了呆。
伏黑甚尔身体的变化,还真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