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妓夫太郎听了后更不爽了:“哼,居然随随便便放弃轻而易举便可以得到的东西,这一点还真是让人火大啊。”他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的嫉妒之火,他身上的杀气更盛了。
血镰与刀剑迅速碰撞,鲜血飘零在空中,刀划过空气时留下青色的留影,在与炼狱杏寿郎的配合下,清彦以娴熟的剑术斩断了妓夫太郎的手臂。
“感情我干啥都不对了呗。”清彦说道。
“是的,自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了!我要撕裂你,将你的腹部剖开,将你的头颅踩碎——”
妓夫太郎用沙哑的声音这样说道,血鬼术暴戾燃烧,血色的浪潮以可怕的速度向清彦涌来。
“肆之型·盛炎的蜿蜒!”
炼狱杏寿郎挡在清彦身前,用滔天烈焰化解了敌人的攻势。
两人在此前的训练中过招甚多,所以如今配合得相当好。
“看起来你暂时做不到这一点。”清彦从炼狱杏寿郎身后探出头来,说道。
“非但做不到——”宇髄天元的从后面发动了袭击,金色刀刃拖出长长的痕迹,宛若破碎的星辰一般成为刀尖尾焰,“而且甚至要被华丽地砍断脑袋了。”
妓夫太郎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宇髄天元的攻击,宇髄天元的刀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你们和我以前杀掉的那些柱不同,你们一定是天生就很有才能的人吧,还真让人嫉妒。”妓夫太郎表情阴郁地说道。
宇髄天元笑了:“那你们还真没见识啊,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厉害的人是很多的。关在这地方生活了几百年,也难怪你们会这样没见过世面。1”他的声音带着嘲讽。
在他还是忍者的时候,生活对于他来说是全然的黑色。他麻木地执行任务,杀人,吃饭,睡觉,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行动,将自己几乎化身为一个机器。他的肌肉开始像钢铁一样结实起来,而他本人也和其他忍者一样越来越沉默寡言。彼时,他暗红色的眼眸里全然是空洞。像是铁锈一样的颜色——一个任务中遇到的小孩当时指着他的眼睛那么说道。
铁锈,锈了的铁,是生病了的铁。
而他也是锈了的人,是不健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