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厌言心下大骇,尽管那中年男人身着西装,端坐在餐桌边,眼神看起来很和(核)善,但他还是扬起最恭敬温和的笑:“伯父你好——哎呦!”
他还想着找边伯母帮帮忙呢,之前在宴会上,边伯母一袭淡青旗袍,别提多素雅温婉了。
然而一只拖鞋好死不死盖在粉毛脑袋上,砸过来老疼了。
他捂着脑袋,扯下拖鞋,往始作俑者看去,随即满脸惊愕。
边伯母?!
薄厌言这嗓子叫得太凄惨,惹得掌心下眼睛转了一转。
边邵没忍住好奇心,掀开他手,一转头就对上薄厌言震惊而复杂的同情目光。
…难怪你那么渣,玩弄别人感情,一定是家里温暖得到太少了,心理变态了吧。
边邵:“??”
他还没反应过来,边伯母就一脸温柔体贴对薄厌言表示歉意与关爱,顺便委婉请他快点滚蛋。
薄厌言也很尴尬,他犹豫着,瞥了边邵两眼,觉得他人家事不好插手,又怕边邵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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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时,边邵走进家,视线对上餐桌上坐着一动不动眼神复杂的边爹,这才看清了客厅里角角落落的东西,眼睛猛地瞪大,转身就想跑。
玩这么大?以前十二点回家也没这样啊?
然而他眼眶都给吓红了,朝外面奔去,身后伸来一只纤细的手,牢牢控制住了他的衣角。
他僵硬扭过脖子,边母慈爱望着他:“这么晚了,就别出去玩了。”
薄厌言注视着这幕,一阵牙酸,他要上前要解救边邵的衣角,最后被边母一拖鞋逼退。
“这么晚了,薄先生也该回家了。”一直沉默着的边爹,终于直白下了逐客令。
甚至眼神还有点敌意。
都这样了,薄厌言只能眼看着别墅大门缓缓合上,他站在门口沉默几秒,还记得少年当时被一鸡毛掸子抽到跪在地上,睁着桃花眼紧紧望着离去的他,仿佛绝望,仿佛求救。
然后就被抽到哇哇叫。
哦,好惨。
薄厌言没啥感觉,边邵这家伙就是野惯了才这样任性妄为,应该被毒打毒打。
他唯一不解就是边爹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敌意。
就好像自己是上他家拱他家猪的白菜一样。
薄厌言觉得莫名其妙,他坐回车里,吹着凉风,听着别墅里“啊啊啊”余音绕梁的惨叫声,思来想去。
最终他给边邵那群狐朋狗友打了个电话:“今晚边邵父母快把边邵打死了,我估计边邵明天也出不了门……额,你们知道边邵最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狐朋狗友们:“……跟家里出柜算吗?”
柜子,还是我们把他扒拉出来的qaq
作者有话要说:笔名【逢花便折】的延伸思路——
宝子们,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快狠狠折下我,收藏我!【眨眼睛疯狂暗示.jpg】
哈哈哈哈哈哈
尬到我脚趾开始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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