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烨说。

“不用道歉，这都过去了。斯烨，不要可怜我，也不需要补偿我什么。如果你想离婚，我真的不会怪你的，你真的很好，你所给予我的，快乐远远多过痛苦，我已经很知足了。”

赵一荻现在已经看得很开，像她这样的人，孤独终生才是最适合她。

至于斯烨，她说的也确确实实是实话，斯烨所带给她的，是其他人都比不了。

赵一荻率先离开书房，她的话说的的确很漂亮，可就是很难受，甚至让她没办法继续在斯烨面前待着，她需要逃离。

双人床的另一边直至午夜才有人躺下，他的动作很轻，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明明各占两边，可斯烨越界了。

赵一荻也翻了身，斯烨习惯性地将她抱进怀里，呼吸声与心跳声都在赵一荻的耳朵里回响，格外清晰。

“赵一荻？”

“嗯？”

“我不可能会跟你离婚的，哪怕你不爱我。”

“是因为今晚我说的那些话吗？我都说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觉得因为对我有什么亏欠，你——”

怎么就听不懂这几个字没能说出口，已经被斯烨封于口中，他吻得很急，却又带着一丝怜惜。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斯烨手撑在他耳边两侧，黑暗的环境下她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可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的斯烨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荡。

“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儿吧？”

赵一荻都被斯烨给搞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哪怕你对我没有真心，我都能原谅。

因为我爱你，所以哪怕你跟我结婚的目地不纯，我都接受。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能不能怀孕都不值得我去认真考虑，我爱的是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