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江淮谦捏了捏她耳垂,淡声道:“我有时间跟你耗。”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是有依据的。
阮轻画:“……”
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江淮谦说的是事实。
其实她对感情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也没有很向往。
如果那个人不是江淮谦,阮轻画想,她可能会一直不恋爱不结婚,也可能到了某个年龄了,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随便找个合适的人结婚。
总而言之,不会是她特别特别喜欢的,能勾起她少女心的。
阮轻画有时候觉得,她在感情方面其实有点迟钝,也不太热情。
想着,她看江淮谦:“你有没有觉得――”
江淮谦看她,“你说。”
阮轻画沉吟半晌,低声道:“我偶尔会有点冷漠?”
“……”
江淮谦:“不会。”
阮轻画诧异看他,“真的吗?”
“嗯。”
江淮谦掀开被子上床,拥着她道:“哪里冷漠了?”
“就是,你看上回我妈住院,我其实有点难受,但我就是……说不出关心的话。”
阮轻画心思敏感,但很多话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
无论是对冯巧兰还是阮父,她都一样。同样的,对江淮谦,她好像也是如此。
她其实,还挺怕江淮谦介意的。
江淮谦应着,大概明白了她意思。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说不出就不说,我能感觉到。”
他温声道:“我说就行。”
阮轻画眼睫微颤,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道:“你怎么那么好。”
江淮谦:“现在知道我好了?”
他捏了捏她手,“昨天是谁让我去睡沙发的?”
阮轻画噎住,小声逼逼:“你怎么还记仇呢。”
江淮谦轻笑,声音沉沉的:“我们之前不用说那些,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
至于阮轻画说不出口,他并不介意。江淮谦又不是小姑娘,要时时刻刻让小姑娘告诉自己,她心里有他,她喜欢他。
他们俩之间的那种默契,在无形中早就积累了。
不用说,也懂对方。
阮轻画“嗯”了声,安静了一会说:“那你现在说吧。”
“说什么?”
阮轻画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望着他:“我想听的。”
江淮谦:“……”
“你想听什么?”
“你知道。”
江淮谦故意不配合,揶揄道:“我不知道。”
两人跟小学生斗嘴一样,斗了一会,阮轻画累了。
她轻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说算了。”
江淮谦忍笑,把人重新揽入怀里,贴在她耳边说:“好,我说。”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沉沉道:“想你了。”
他说的是,分开的这些日子。
阮轻画一怔,拥着他的手臂也跟着收紧,小声说:“我也是。”
其实每一天,都挺想的。
江淮谦一笑:“睡觉吧。”
“嗯。”
阮轻画主动亲了亲他下巴:“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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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后上班,大家也都不在状态。
阮轻画也一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后,她和徐子薇得去j&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