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脸色凝重，死死盯住林灿手里那张纸，嘴唇紧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暖暖，你确定，是……她？”

桑暖的注意力全在这个瘦削女人身上，并没有发现祁扬的异常，很肯定的点了下头。

“我确定是她，那天，我离她很近很近，几乎是她把毒品放进我包里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不会错的。”

“天呐，这太恐怖了，暖暖，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谁，这么报复你，那可是毒品，还好你没事。这件事万一爆出去，你的事业就全毁了。”许遥心有余悸的攥住胸口。

“听林灿的，咱们报警吧，我好怕，交给警察，就算抓不住她，也能撇清你的关系。”

“不行，不能报警。”祁扬忽然开口，抢走了林灿手里的纸。

“这个人，除了能看出来是个长头发女人以外，什么特征都很模糊，报警会给警察加大难度，而且，如果暖暖现在报警了，这件事，就相当等于是曝光出去了，她明天就要参加录制，创造营又是直播的形式，摄像头到处都是。

万一警察查到点什么，想找暖暖协助调查，到创造营里走一趟，不是让全国观众都知道创造营里有个学员牵扯上了一起藏匿毒品案吗？

到时候，主办方取消暖暖的入选资格怎么办？”

许遥和林灿一听他这话，纷纷沉默了下来。

祁扬说得不错，这确实是个问题。

面试那天桑暖就上过热搜，在现如今这101位学员里，她算是知名度比较高的了。

这些曝光度来之不易，却也是一把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