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中的一句。
乍一出口,好像有些突兀。
然而在特定的人耳朵里,这是一个口号,也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仇英并没有立刻就接话,他敛眸沉思了一会儿,同样并着两指,反手扣在桌面上,敲了三下。
三下之后,他开口接道:“杂瑶象以为车。”
柳名刀的神色不可谓不诧异,他眯了眯眼睛,握着茶杯的手放开,握紧,复而放开。
接着,在听到仇英接话之后,他跟着以双指反叩桌面,敲了三下,说出了最后两句:“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片刻之后,室内响起一声长叹。
仇英站起身来,朝柳名刀展开双臂,脸上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欢喜。
柳名刀与他抱了个满怀,声音难得地带上了点哽咽,他拍了拍仇英的背,说道:“好兄弟,没成想,我们竟是在一起共事这么些年……”
几番感慨,好不唏嘘。
等到他们两兄弟侃完了,那头阮素素清了清嗓子,说:“其实我不是铁龙骑的人。”
闻言,仇英和柳名刀脸上的笑容一僵,差点裂开。
“别慌。”阮素素抬手示意他们冷静,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紫金令牌来,朝他们二人一举,继续说道:“虽然我并非铁龙骑,但我是受前卯字掌事之托,掌了这卯字牌,自然也就肩负了铁龙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