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长街虽然不窄,却不适合军队放开手脚,所以领队的季百里将人分配成了三波,一波护送着同昌城的百姓往安全处撤退,一波与院外的端朝叛徒打手缠斗,剩下的则跟在了李照后头,端着为数不多的火铳冲进了院子里。
松无恙呢?
为何大楼倒了——
我弄的?
李照心头兀的颤了几下,慌神找了一圈,却里外都没看到她。然而此时已经容不得她去细想了,因为院子里的赛里正对着李照入门的方向,推了一方大炮出来。
“不用管我。”她眯了眯眼睛,纵身前翻落地,接着便垫步前掠,直接去赛里拉近了距离。
她那边开打,其他人也没闲着。
丁酉海扬臂斜摆宽刀,当当挡了几枪之后,左手持弩射出三箭钉死一人,右手随之转动手腕,将宽刀舞出残影,收割了面前这人的性命。
薛怀与阮素素飞身冲入英吉利亚人堆里,红衣漫天而舞,灰袍撩扫下路,以单剑于枪林弹雨之间游走,用轻功身法将这群洋人给戏耍得扳机都不敢随意去扣。
这也是李照入城时叮嘱过的。
对方有枪炮,都是眨眼间能要人命的狠辣武器,而自己这一边纵然有火铳,也不够精良,更不够人家的数量,所以得拉近身位,逼得对方放弃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