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拿到的那些资料，全都是南妃妤让人伪造的。

她把所有关于人鱼的资料都销毁了，替换成了对鱼类的研究，李钰和莉莉安也被她洗过脑了，现在就跟神经病一样。

而两人手下的那些研究员还有打手，早在之前就被绯朗揪出来，洗脑的洗脑，要不就直接送进了jīng神病院。

又过了一段时间，南妃妤得知李钰没有药物支持，已经瞬间衰老死去，而莉莉安，则被秘密送进国家某个研究院了。

南妃妤还特地潜进去了一回儿。

在两米高的密封水箱里，她见到了神情颓靡的莉莉安。

莉莉安猛地撑大眼睛，看着水箱外的那道金色身影。

浅蓝色的巨大泡泡将南妃妤裹在里面，这能让她自由进入这个研究院而不被发现，但是耗费的jīng力还挺大的。

泡泡里，金色的鱼尾轻轻晃动，南妃妤就离水箱更近了。

莉莉安一直混沌的脑子，忽然清明了一下，模糊不清喊了一声，“蓝蓝！”

因为她的剧烈反应，好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有反应了？”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蓝蓝？”

莉莉安看着研究院们对近在咫尺的人鱼恍若未见，更是激动了。

“人鱼，人鱼！”

“别叫了，他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南妃妤嗓音空灵，从泡泡里传出来，但是那些研究员却一点儿都没察觉。

他们只听到莉莉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