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希愣了一下,脑子有点空,手撑在他胸口,摸到坚硬的胸肌,他这身子骨跟铁打的似的,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像一头被困住的幼兽,反抗的毫无章法。他这是在做什么?要是以前他这样壁咚,她恐怕会流鼻血,再问他要不要来点别的动作,可如今他们之间这样做又算什么?
她苦笑:“喊我做什么呢?秦队长,你这样真是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你说我莫名其妙?”
三百个平板撑,两百个卷腹,跑了五公里,回来又逼自己做了其他动作,就这样他还是差点把自己逼疯,不,是她把他逼疯。
她认识龚承弼才多久?就这样让人碰了?
“你让他动你了?”
李瑞希莫名,“谁动我了?”
“龚承弼!你让那龟孙子碰你了?”
李瑞希哑然,随后才明白过来,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他这是以为她跟龚承弼发生了关系,才这样跑过来?可他忘了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李瑞希语气平静。
秦烈却以为她默认,这句话无疑给他心里添了把火,他粗糙的手指摩挲她纤细的脖子,那软嫩的触感让他沉迷,可她竟然让另一个男人在这点火,她膝盖那么漂亮,那畜生就舍得让她跪成那样!
这他妈得做激烈膝盖才能肿成拳头大!
疯了!
真他妈要疯了!
李瑞希一贯身娇柔嫩又敏感,脖子耳朵脚丫都碰不得,他这一碰她下意识躲。
疼痛传来,他咬在了她脖子上,说咬不确切,应该是又咬又啃,像是要覆盖什么,根本不给她任何躲避的余地。
是种酷刑。
“秦烈!”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包裹着她,嘴唇的每一下无不彰显男人的占有欲。
她气他的随心所欲,每次都来去自如,把她搅得一团乱。
心里忽而酸涩,眼泪都要下来了。
情急之下,她声音冷着:“秦烈,你……不许咬我!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
秦烈哪里听得进去?
他另一只手一直摸着她的膝盖,描绘她肿痛的地方,李瑞希后知后觉,这狗男人不会以为她这是跟男人做出来的吧?这得做的多激烈才能把膝盖做成这样?所以他大半夜跑过来,是吃醋了?
她难受,不得不求饶:“秦烈,你放开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为什么让他碰你?”
“没有……秦烈你放开我,听我说。”
过了许久,黑暗中双眼猩红的秦烈才重新抬头,这一次他放下她的手,摸出打火机在手中转了几下,才嗤了声:“你说。”
原本打算放弃的人,却忽然跑到自己家吃飞醋,李瑞希暂时有些乱。
拢紧衣服,李瑞希语气不好:“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忘了当初是你拒绝我?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却来招惹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秦烈别过头,情绪沉淀,“我就想问问,他做了什么让你你脖子上这么多草莓,你膝盖青成那样?”
他点了根烟,这几天他要把自己逼疯了,起初拒绝她时,他以为自己能走的潇洒,他纵然对她不一样,也不过是比别人好一些,她还入不了他的心,可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哪怕她不理他,把他拉黑,对他没有好脸色,他却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肯让别人碰。
不管多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他栽在她手里了。
黑暗中他听到自己跟自己妥协:“李瑞希,我后悔了。”
他无比确信
这是他想要的女人,这是他要泡的妞!
他不可能把她让给别人,他要泡她!
李瑞希万万没想到自己等来的是这句话,心中有难言的酸涩涌过,她喜欢他喜欢的那么辛苦,他一句后悔就撩得她心里乱,她怎么就这么委屈,这么不甘心呢。
“我后悔了!”他吸了口烟,听烟草燃烧,才说,“当然,让老子认错是不可能的。”
李瑞希斜眼看他,不得不承认人家牛掰,有求于她竟然还敢这样跟她说话?认错是不可能的?那你来干什么?
“过去说过的那些话哪怕有错,认错不是我的风格,我能做的就是在未来用行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