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灵泉越来越多,一日有五十滴,这条河撒一些,那条撒一些,在田地里转了小半日,中午,顾妙回到燕京城,她去了李氏那儿。
李氏见到女儿甚是开心,却还是忍不住叮嘱,“你是皇后,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不能总是往宫外跑。”
顾妙心道,那也不能拘在宫墙里,她道:“若是不说,谁知道女儿是皇后。”
顾妙一身素衣,头上一根银簪,哪朝哪代也没有皇后这么朴素。
顾妙笑了笑,“娘,你别担心,皇上准我出来的。”
李氏放了心,她还是相信徐燕舟的,夫妻间的事她不好多嘴,只希望他们两个几十年如一日。
顾妙来一趟,李氏下厨做了两道菜,她现在打理打理菜园,绣绣花,一切都好,顾妙不用担心她。
吃过午饭,顾妙就回宫里了,徐燕舟原想试试正院窗边的塌,也只能留在以后了。
一日公文看完,徐燕舟和顾妙说话,“全国上下,按部就班,比之从前,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缺吃的人还短吃,穷人依旧穷,看着改朝换代天下安定,可和从前比,又没有什么不一样。
徐燕舟叹了口气,“奏折太难看了,还没兵书好看,什么都要写一写。”
若是挑拣着看,还怕漏掉重要东西,可全看了,精力又跟不上,徐燕舟甚是为难。
徐燕舟一把抱住顾妙的腰,“阿妙……我好累,我……”
顾妙拍拍徐燕舟的后背,“累了就早些休息,你先睡。”
天还没暗,怎么能睡觉,徐燕舟能应对国事,这么说,只是想让顾妙疼他一点。
再说,刚登基两日,哪儿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徐燕舟按了一下顾妙的腰,直把人按到自己怀里,身体紧贴着,徐燕舟仍觉得不够,“一起睡。”
……
纱帐摇动,床也发出轻微响动,徐燕舟总想逼顾妙说一些白日难以启齿的话,身下人被弄的狠了,又是逼又是哄,只能说出来。
声音柔媚,徐燕舟总算不深顶了,他大手覆上顾妙的小腹,“阿妙,你说这里现在会不会有孩子?”
为人夫,为人父。
只是现在忙得很,实在不应该来。
徐燕舟道:“不然我让太医给我开点药,这样怎么弄都不会出事。”
顾妙身上热,脑子也热,浑身提不起力气来。
孩子……
顾妙轻声道:“燕舟,顺其自然吧。”
徐燕舟又是一下深顶,“该叫我什么?”
顾妙不说徐燕舟有办法让她开口,无可奈何一下只能小声喊一声:“……夫君。”
徐燕舟把人抱起来,这种姿势入的最深不过,他亲吻顾妙的耳垂,“我的好阿妙……”
……
室内有冰盆,凉凉爽爽,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徐燕舟亲吻顾妙额头,顾妙迷迷糊糊间想起有事要问他。
“你别动……”顾妙把徐燕舟给扒拉开,“我问你件事。”
徐燕舟张口就来,“问一百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