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泽渊得知当年救自己的小女孩不是叶澜之开始,他便对这个贪慕虚荣的叶澜之没有了任何感情,甚至还有些厌恶。
“有事吗?”陈泽渊不耐烦的说道。
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听出陈泽渊的不耐烦,立马吼道:“陈泽渊,你是死了吗?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你怎么还不洗?”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把早餐准备好,你是想饿死我啊!”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天天吃我家的用我家的。”
叶澜之刚睡醒,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给陈泽渊打电话,骂他。
不过,这些话,陈泽渊早就听过上百遍了。
现在他们都离婚了,叶澜之竟然还敢给他打电话辱骂他。
陈泽渊只觉得可笑,自己对他们好,就得被他们这么骑在头上欺负吗?他可不是叶家的保姆!又不是卖给他们叶家的奴隶!
“叶澜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你更年期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跟你之间毫无干系了,你不知道吗?”
“你衣服洗没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算饿死了,又关我什么事?”
这些话,一字一句敲打着叶澜之。
她猛地醒悟过来,自己可真是睡糊涂了,竟然习惯性就给陈泽渊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