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华安亭却如同见到菩萨祖宗一般,朝着陈泽渊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沈天一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让您伺候我呢,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众人看到华安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发怒,反而对着陈泽渊一脸惊恐的样子。
沈天一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但是很快,沈天一便回过神来,他一脸诧异的指着陈泽渊,朝着华安亭说道:“华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他可是陈泽渊啊!您没听说过他吗?他就是那个被陈家敢出来的养子啊!”
“而且,他当初可是给人家当过上门女婿的,他现在没权没势,您为什么要害怕他?”
在陈泽渊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华安亭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
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老子闭嘴,谁给你的勇气说他是陈家的养子的?”
“难道不是吗?”沈天一还是作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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