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密度不一样,我们伤亡不大,华北战场,日军不重视,连飞机一共才几十家,淞沪那边太吓人,那么多航空母舰停在吴淞口外海,听说参战的飞机就达到四百家,鬼子站了上海机场,航空母舰又停在外海,每天几个架次起落,吓死人!”
“我的天,鬼子的舰炮也能打几公里远,怪不得郭汝栋,杨森他们说是人海填火海!”
看着炊事兵,把缴获日军的清酒端上来,还把牛肉罐头和永州的罐头端上来。
郭勋祺都觉得有点恍惚。
“你的好好给我说说,你们在山西怎么打的,我要作战的全过程,越仔细越好!”
周小山难得替自己吹牛,看见饭菜上齐了,干脆让人把刘紫曼叫了过来。
那女人,除了常德胜那个团隐藏没有说,其他的说的哪一个详细,从击毙第三军溃兵军官,收拢溃兵开始说起。
酒菜都喝完了,郭勋祺和两个旅长,一个参谋长,听的津津有味。
周小山喝酒以后,就想睡觉。
刘紫曼这几天日夜颠倒,正好来精神。
“我给你们说,要问这仗怎么打的,周小山副官的原话是,治日军何为良药,睡觉,白天睡觉,若想晚上有劲,就得白天睡觉,一觉治百病,一觉平天下,一二二旅专业白天睡觉二十天,值得信赖。你们几位将军给我评评理,这么强大的作战部署,我怎么见报!”
明明是夜袭,硬是被这小子弄的啼笑皆非。
一节车厢都哄笑起来。
郭勋祺跟几个川军将领乐疯了。
“你们猜我去采访直属连的兵怎么说?”
“他们怎么说?”
楚天舒憨憨的笑着看郭勋祺好奇。
“他们说,在六十六师当兵,白天黑夜,各种训练下来,满脑子想的是保家卫国,可是到了山西战场,忽然间,有种进工厂三班倒当工人,还专门上深夜班的赶脚!”
“还有兵羡慕周副官太能熬夜了,一到晚上,眼睛比贼都亮,都怀疑他上辈子就是一盏路灯,把日军当成夜晚,活活熬死了!”
奔驰的列车,车厢里再次爆发一阵爽朗的笑声。
“对了,人家还有专门歌唱夜战的歌!”
刘紫曼一边清清嗓子,一边唱起来。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巴蜀来。
千里转战家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