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啥呢?锅里有土豆,俺咋不知道呢?”朱维一脸茫然的问婆婆刘翠。
“你个贼婆娘,你吃了还不承认,你胆子够大的,是不是以为老娘治不了你。”刘翠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不停的怕打朱维。?啪啪
打的很响。
“娘,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你怎么不说是弟妹偷的呢?咋赖上俺。”朱维气得要死,这个老虔婆,一天到晚给她宝贝幺女吃独食。还好意思在家里大声嚷嚷。
“你弟妹,那个病秧子房门都不出,还会偷东西,你当我傻啊。”刘翠说起来就不舒服,家里一个病秧子,不能干活还要花钱。这是遭了什么孽哟?
“娘啊,你不要看俺老实就冤枉俺,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补衣服,哪里就偷吃了。来人啊,孩他爹,你要帮俺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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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屈啊?我不活了。”朱维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拍着地上的灰土,哭的可比孟姜女还厉害,再哭下去,估计北水村都不会干旱了。要被朱维的泪水给淹没的节奏。
“哭啥,哭啥,你们一个个都是闲的,这么有力气去把家里再收拾一遍,把家里打扫干净。”张大柱在房间里休息,本不想管这些女人的事,可大儿媳和老婆子好像还越搞越有劲一样,也不怕外人笑话,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院子里吵架声,立马停歇。一家老小都怕张大柱。
张家的战争也进入了地下斗争,三个女人一台戏,张家除开生病的晓晓,还有四个女人,她们每天互掐。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糟心,家里还有几个孩子,每天在外边瞎玩。
晓晓躲在房间里修养了半个月,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晓晓把房间里的被子拿了出来,晒在竹竿上,自己把床单,床套拿出来洗。
“军军,你就坐在妈妈旁边的小板凳上好不好?看着妈妈洗被子。”
“好的,妈妈。”军军奶声奶气的回应晓晓,军军的眼睛特别灵活,他一直跟着妈妈长大,这两年一直是晓晓自己带大的孩子,婆婆刘翠月子都没有照顾过晓晓。晓晓哪怕下地都是自己带的。母子两的感情特别好。
家里的大孙子已经有了十二岁,他帮助爷爷请来了村长和大爷爷,还有三爷爷。
家里的东西都是分成五份,三兄弟每人一份,老人一份,小姑子张玉梅一份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不过这不包括晓晓。钱是一分也没有分到,每个儿子每年孝敬老人二十元钱,晓晓家是四十元钱。
晓晓分家以后,就给张家兴寄了一封信,如果他想尽一份责任的就会给晓晓寄钱,这样以后张家兴回家她还是会顾忌两人是夫妻这个面子情,反之,晓晓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