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你让我在大太太的药里边下毒药的时候,不是认识奴婢吗?这会儿怎么就不认识了。”珠云对王氏也是恨的牙根痒痒。当年自己被她收买也没办法的事,谁让自己妹妹在她手里呢?她不用自己妹妹威胁她,她也干不出这种事。她知道干这种事就是丢命的事,可她不得不干。她在大太太快不行的时候,溜到二太太院子里去找自己妹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妹妹已经被二太太在先一天晚上弄死了。在角门边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立马清醒了过来,逃出了京城。在一个小地方慢慢安顿了下来。
这些年她一想到妹妹就恨不得杀了王氏,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妹妹,还有无辜被她害死的大太太,她无时无刻不在忏悔。
可她不敢在京城露面,她怕王氏还在找她。
“正是可笑,我会认得你这么一个下贱胚子。”
“二太太,您也别急着否认,奴婢可是还留有证据的,没想到吧?当年,你拿我妹妹威胁我,你以为我会不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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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云的叙说中张大人和夫人都哭了起来。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是他们夫妻俩捧在手心里的宝,一直娇宠着长大的。就这么在花样年华被人害死了,如何叫人不伤心,张氏的哥哥也是无声泪流。一场人命案也真相大白。王氏看着眼前的证据,晕了过去,这是真晕。贾母也没有办法不承认事实。
没办法最后请来了贾家的族长,隔壁贾赦的堂哥贾神仙(别名)在道观修道也被张家天不亮就请回了京城。还有史家的人,王氏的大哥和二哥。
在张家和贾赦的步步紧逼之下,王氏被王家人亲自灌下毒酒,以恶疾为名去世。贾赦以此事为由和贾政顺利分家,无论贾母怎么叫嚣也没用。分给贾政一个京城五进的宅院,离贾府远了很多。
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的儿子把人娶回家以后,根本不管过人家,人家还累死累活的给这个家做贡献。
“行了,叭叭啥,都分家了。老三家的想咋样就咋样吧?你管这么多干啥?”张大柱明着说家里的老婆子,其实是说晓晓不咋懂事。晓晓心里冷笑,看来这个公公也不是一个什么好鸟。心里自私的很。她只是来告知一声,至于其它的,她也没有奢望过,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省了不少心,懒得装模做样的孝顺他们。她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些年原主受的罪,她要一一讨还的。
晓晓看了这对不咋地老夫妻,转身走了,她还要照看军军呢?今天村长叔进乡里帮她办地基证,她也要找村里的人淘换厚实的土砖,这土砖大部分人家都有一些,农闲的时候,一些人家都会没事做些土砖寸放在哪里,以后家里盖房子还是盖别的好用。
晓晓看军军的样子,一时半会不会起床,她锁好屋门,走了出去,在村里转转,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没有下地,她走了不远,看见有人推着三轮车在前面走,她几步就超越过去。她看到三轮车上面的石头,心里改变了想法,不修土砖屋,修个石屋,结实,几十年后还能很好。
“大兄弟,俺想问问这石头在哪里有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