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瑶拿起纸笔画了一个她们看不懂的符，一气呵成完成后，直接打在李倩的身上。

“你伤害我孙女。”

秦慕深立刻抓住白发老太的手，眼神微冷。

“婆婆……天师没有伤害我，婆婆一时担心，请天师不要怪罪我婆婆。”

婆婆是她唯一的亲人。

李倩的恳求，秦慕深并未在意，他的注意力留在聂瑶瑶那边。

聂瑶瑶的一个眼神，秦慕深这才松开白发老太。

她解释道：“固魂符，你的灵体已经受损，李倩，到了该离去的时候。”

“不……不可以，倩儿不能走，你不能赶走倩儿。”

白发老太异常的激动，她挡在聂瑶瑶的面前。

“她不走，只能是灰飞烟灭。”

“倩儿……”

“婆婆，我已经心满意足，害我的人他们没有死，可也生不如死。”

这些足够了！

李倩站在窗子下，看着聂瑶瑶，微微笑道：“天师，谢谢你给了我机会，我已经准备好，再无遗憾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