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馨香但咬下去却有一股血腥恶臭简直让人作呕,但想着这个东西的作用,她一面干呕一面抻着脖子费力地咽下。
很快,疼痛就停止了,缺失的手指也慢慢地长了出来。
女人怔怔地看着完好无缺的手指,忽地像是疯了一样张口就咬住了那根刚长出来的手指。牙齿咬合,咔嚓一声,鲜血四溅,她竟直接咬掉了那根手指。
她的脸上沾着血,含着泪的眼睛却慢慢有了光,她竟然笑了起来。她看向房间的角落,小声地道:“Puyule[亲爱的],阿德里安,这样可以吗?”
沾着血的手掌握着那截断指,她伸出了手,喃喃道:“你高兴点了吗?”
女人脆弱的表情倏地消失,她的目光变得冰冷,冷冷地道:“杂种。”
她随意将长出来的手指丢弃在地上,再度拿起了那截枯枝,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然后她站起身,赤足走到房间里的穿衣镜前。她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冰冷地道:“他们是如何逼迫你的,你都忘记了吗?阿德里安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流着那个恶魔鲜血的杂种。”
女人歪了歪头,轻笑一声,道:“你都看到了不是吗。那个男人杀死了那个小女孩的父亲,而那个小杂种,杀死了那个小女孩的母亲。他们夺走了她的未来,夺走了你的未来。”
女人冲着镜中的自己竖起一根手指。
“嘘……安静地看着,我会完成我们的职责。”
女人笑靥如花:“他们都该死。”
女人慢慢点头,呢喃如同自语:“他们都该死。”
她换了一套衣服,挽起了棕色的长发。她冲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向本地医院的方向走去。
有轿车停在她的身边。
“美女,搭顺风车吗?”
女人慢慢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