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华晏白日夜颠倒,白天让虚雾在屋子里放上冰,她睡的稍微舒坦点,晚上,带着虚雾处理事务,外加重新安排整座府邸的守卫。
“你有没有跟娘提过晏白的情况?”华太傅听了自家夫人的话,沉吟了下,问到。
“提了。”华夫人点头,“娘说随晏白,我也跟晏白说了,她说就这几天而已。”
“嗯。”华太傅低应一声,叹到,“八成是为了娘的寿辰。”
“现在这种情势,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有点什么事。”
“是啊!”华夫人接过自家华太傅换下的衣服,也跟着叹息一声,“晏白其实想着,咱们一家去郊外别院给娘庆寿。”
“但是,想想也是不现实,毕竟娘今年是五十整寿,不能不办,届时,送礼的人不少,咱们也得宴请,所以,晏白也只能辛苦些了。”
“或许……”华太傅顿了顿,又摇摇头,“哎!到时候看情况吧!”
“怎么了?”华夫人疑惑的看着他,“难道你还真想不宴请?”
“倒也不是。”华太傅打起折扇,为两人扇着风,语气有些颓然。
“娘寿辰前两天,南疆的使团估计就到了,如果要请的大多数人没空,咱们也可以不请了。”
“不过啊,真是很说不准”!华太傅叹口气。
夫妻俩说着话也是准备就寝了,虚雾却有些紧张,自家小主子还没回来呢!
说好的两个时辰,这会儿她都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自家小主子一个人出去的。
而华晏白呢?
按正常她的确是该到了,她在外面转了一圈,却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
于是,她便多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人,可那感觉似乎一直在。
等华晏白有些累了,差点抓狂的时候,那种感觉才好像消失了。
“喵的!难道是我太暴躁了?”华晏白一路疾驰,翻进自己的院子,才没好气的低咒一声,“夜路遇鬼,真是可恨!”
“小主子?”虚雾见到她冲进来,虽然松了口气,但大晚上的竟然有些暴躁,也是让她有些疑惑。
“虚雾你是不是派了人跟着我?”看见虚雾,华晏白怔了怔,随即像是忽然有些明白过来。
“虚雾想派的,可是下面的人似乎都跟不住您。”虚雾更加疑惑了,自己应该是勉强跟得上,可是她得留在这里,应付可能发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