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雾没有接话,自家主子这问题她回答不了。
“算了!”华晏白伸伸懒腰,她自己都一直没有答案,虚雾又哪里会有!“走吧,爹八成已经等急了!”
“主子。”才走出房间,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单膝跪地,低声唤到。
“有事?”华晏白脸色一凛,若非必要,他们应不会这般现身见自己。
“回主子,程志曜准备离京。”那人回到。
“这个时候?”华晏白眨了眨眼,意外的低喃到,“这不是不打自招?林澄难道不是更加怀疑他了?”
“可有查到他离京的目的?”华晏白双眸一眯,问到。
“暂时还没有。”那人摇头,“事发太过突然,今早,他突然安排人收拾东西,说是要离京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他还不知道沈钊的死讯?”华晏白越发疑惑了。
“看情形,应该是的。”那人顿了顿,回到。
“派人跟着他出城,如果他一路向北,直接杀了他。”华晏白闭着眼,想了想,沉声说到。
“如果……”顿了下,华晏白睁开眼,“他……”
“主子,程志曜为户部右侍郎,他怎么能随意离京?”虚雾见她在纠结,疑惑的问到。
“嗯?”华晏白像是猛然惊醒一般,瞪大了双眼,“也是,林澄现在要查他,应不会随意当他离京。”
“你们继续暗中监视,先看看林澄有什么动作,再有异动再来汇报。”
“是。”那人应了声,起身快速离开。
“看来程志曜还真是有点意思。”华晏白冷笑一声,随即一抚衣摆,“走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又起晚了?”已经上了马车的华太傅,看着跳上来的人,顿时就叹了气。
“没有啊!”华晏白咧嘴一笑,摇摇头,“我可没有晚啊,爹!”
“哼!”华太傅低哼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爹,您得多跟祖母学学,保持好心情,才能老的慢些。”华晏白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家满脸无奈的太傅爹,说到。
“你个混小子!”华太傅顿时就忍不住低骂一声,“我都要被你气死了,还好心情,我倒是想有个好心情!”
“什么啊,我多乖啊!”华晏白翻翻白眼,转身背对着自家太傅爹,在华太傅看不到的时候,慢慢眯起双眼,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