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见过北澜的人,难道北澜的普通人和皇族并不是同一种/族的?”
“不是的。”虚雾摇头,“主子,传闻中的北澜皇族才是这般。
“可是,据虚雾所知,十八年前,皇上登基,各国来贺,北澜有派使团前来,其中就有皇族的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但,并无听说他们有什么不同。”
“想来也是,如果真如传闻中那样不同,恐怕是世人皆知了。”华晏白点点头,伸手拿回画像。
她也是从未听说过北澜皇族的传闻,想来早已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传闻了。
“回晏安院。”好一会儿,抬手将画像焚毁,华晏白才握着锦囊,淡声开口。
“是。”虚雾看了她一眼,应了声,“主子,明天准备进宫?”
“还没想好。”华晏白低叹一声。
也不知道那个人给自己一张这样的画像,到底有什么用意?
祖母说过,想要再次拿回黑白军的印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需得得到黑白军的认可。
可是,今晚,她这样轻易的就拿回来了,难道有假?
还是有高人在暗处?
想着,华晏白挑了下眉头,难道她还成了颗棋子不成?
洗漱完了回到内室,华晏白抱着抱枕,盘腿坐在床上,叫过虚雾。
“主子,有事吩咐?”虚雾插好安神香,走过来。
“明天一早,所有的事重做安排,这一次,本少爷要做件大事。”华晏白微微眯起眼睛,眼底波涛翻涌。
“请主子吩咐。”虚雾怔了下,靠近一步,俯身听从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华府大门口,华太傅气的火冒三丈,当街跳脚。
原来,华家那位因留宿烟雨阁被罚跪祠堂的小公子偷跑了。
而,街上的确有人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看到那位小公子带着仆从直奔烟雨阁。
怕不是对那位小花魁念念不忘?
京城的百姓这才意识到,那位华小公子这回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