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我是他的小叔。”司徒昂笑了,这小家伙果然一直在怀疑他。
“噗……”华晏白简直要喷,他们年纪可是相仿,竟然差了一辈。
“我比他大了两岁,他出生,我已然被送走了。”司徒昂叹了口气。
“晏白,召见我,是为了你离京后,家人的安全?”
“我也不知道召见来的会是谁?”华晏白翻翻白眼,“今天真的让伯伯吓着了。”
“话说,黑白军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伯伯知道吧?”
“守护凤锦王朝。”司徒昂不假思索的说到。
“应到不止吧?”华晏白盯着他,咬牙问到。
“这是主旨。”司徒昂点头,“其他,我也不知。”
华晏白噎了下,这答案真是雷死她!
“算了。”华晏白摆摆手,“伯伯,这两年,您应该知道,不止我安静了两年,其他人亦是。”
“是。”司徒昂点头,将手里的东西再次递到她面前。
华晏白只好拿出自己那块,两块对在一起。
“伯伯,我用了这么多年来搜罗信息,不止是凤锦的,还有其他的,我发现了异常,却还没有太多头绪。”华晏白将黑玉还给他,之前她得到白玉便让祖母验过真伪了。
“所以,南疆之行势在必得,司徒伯伯受伤,我想必不会是在战场上,但,他在密折里只字未提如何受伤的,定有非同寻常的事发生。”
“晏白放心,我司徒昂在京城,必不会让有些人得逞!”司徒昂拱手,郑重的承诺。
“伯伯,晏白向来直白,你我之间的信任也不会是一蹴而就的,我想信您,希望您不要食言!”华晏白与他对视,到底还是如是说到。
按说,他能拿出黑玉,与太傅爹有交情,与司徒家有关系,她应多信任他一些,但,她委实还是担心。
“我明白。”司徒昂点头,没有一丝不悦,“晏白,这枚玉扳指你带着,我安排了一小队白军在暗处,供你驱使,这玉扳指就是信物。”
“好吧!”华晏白犹豫了下,还是接了玉扳指。
“司徒昂告退。”司徒昂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