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你问这些是在怀疑什么?”司徒翰眸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小时候就长的很是精致的孩子,长大了亦是,同样是少年,眼前的人却是和四皇子那样的不同。
“伯伯,有的人行为太不合常理,所以我只能多方面考虑。”华晏白顿了顿,勉强笑了笑说到。
“华家,自晏白做了太子伴读那天开始,就几经风波,虽然我没做几天伴读,就又被封为少傅,但,华家依然有被灭族的风险。”
“我有听到过一些风声,不过,南疆到底还是相隔甚远。”司徒翰叹了口气。
“就因为南疆相隔太远,有几年我与她近乎是断了联系,也没人知道。”
“因为她悔婚进宫?”华晏白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
“是。”司徒翰沉重的点了下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那么欢天喜地的备嫁,最后竟然一夕之间全变了。”
“司徒家不想她进宫?”华晏白拧眉,低声问到。
“是。”司徒翰叹息,“可她态度坚决,最重要的是,圣旨已下,我们莫可奈何。”
“皇上不会不知道她已有婚约。”华晏白摇头,又一个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知道何时她与皇上有了关系,后来她说如果她不进宫就只能去死。”司徒翰闭了闭眼,沉痛的说到。
“伯伯,谢谢您给晏白解惑了。”华晏白站起身,笑了笑,“您好好休息吧,争取早日康复。”
“晏白的疑惑解了么?我还有诸多的不解啊!”司徒翰摇摇头,换了话题,“外面战事如何?”
“伯伯放心吧,战事有四皇子有将士,再说天快黑了,打不了多久了。”华晏白回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司徒家……司徒昂……司徒翰……”华晏白仰头看着已经昏暗了的天空,忽而笑了一下,心情在这一瞬间,好了不少。
“主子,回去用膳吧!”虚雾虽然不知道司徒翰的话让自家主子想通了什么,但这几天她一直心情不好,能够让她缓和了心情也不错。
“虚雾,本少爷带你打猎去,走,今天吃点荤的。”华晏白转头冲她粲然一笑,然后直接飞身上了房顶,快速奔着不远处的树林去了。
“主子!”虚雾低呼一声,赶紧跟上,近来,她越发猜不透自家主子想什么了。
“打猎?”四皇子听了季临的汇报,挑了挑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