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不确定,季冷诊过之后,你看到他的表现了。”
“鸳鸯锦!”华晏白吐出一个还算好听的名字。
“是什么?毒?”虚雾怔了怔,她听过一种织锦,名叫鸳鸯锦,但,自家主子说的不可能是那个。
“我在府医那里翻过一本破旧的书,那上面记录了几种失传很久的毒。”华晏白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说到。
“鸳鸯锦,听名字就知道,是针对一男一女的,这种毒,如果只有一个人中,无解,必死无疑,而且让人察觉不出是中了毒。”
“男传女,男人中的毒性比女人的深,但有解。”
“女传男,女人的毒性深,一般不太好解。”华晏白叹口气,无力感越重。
“这么诡异?”虚雾拧眉,她其实想说,真听不懂。
“可是,这毒是怎么出现的呢?”华晏白对此真是很迷惑。
而且,四皇子的用意是想她自己寻过来?他就不怕迟了,两个人都得死?
“小公子。”正当华晏白快要撑不住的,再次闭眼的时候,季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能行?”古代熬药,是很讲究时辰的,华晏白强撑着问到。
“行,小公子放心。”季冷,将其中一碗递给她,另一碗端在手中,视线却是落在华晏白身上。
“你们都去外间守着,等我叫,再进来。”华晏白抿了一小口,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抬头,对着三人说到。
季冷果断的听令,虚雾担忧的看了眼,才往外走,季临却是被自家弟弟拖走的。
华晏白缓了口气,仰头喝了自己碗里的药,然后,拿了锦帕给床上的人擦去唇边的血。
端过季冷放下的药,含了一口,俯身朝床上的人喂去。
这种情况下,喂药根本没得选,只能她喂。
华晏白心里其实还真是很恼恨,如果那天四皇子没有吻了她,大概这几天过去,他就离死不远了。
三种情况,他们的情况是最好的那种,最幸运的是,季冷竟然能解毒。
费劲的将药喂下,华晏白整个人都虚脱了,彻底撑不住的趴在了四皇子身上。
不过,两个人都喝了药,华晏白也算放心的闭上了眼,就算季冷没有那么快进来,他们应该也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