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林澄的话,华晏白不止无心看外面的打斗,就连睡意都没有了。

林澄和司徒昂都不是一般的臣子,她相信,如果那位有一丝昏聩,他们大概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可是,那位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牵连了这么多人,延续了如此长的时间,那位还能崩得住,也真是可以了。

“主子。”府外,已然得手的四皇子,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墙,眉峰轻皱,季临犹豫了下,才上前唤了一声。

“季临,先带回府里吧,让人审审再说。”四皇子回神,淡声说完,便率先往自己府邸走去。

季临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将话咽回去了。

这般打斗,想瞒住一些人,大概是不可能了,可是,自家主子和那位小公子怎么像是不太在意一般?

若是让那人知道自家主子深夜见了华小公子,不知道……

“此事,明日再说。”司徒昂回宫值守,得知了此事,亦是只一句话。

于是,皇帝这一夜,睡的勉强算是安稳。

“这世上,有时候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最有可能!”已经沐/浴更衣,躺在床上的华晏白忽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主子……”虚雾给她理好被子,正准备转身,却听到这么一句,不禁疑惑的抬头看过去。

什么是最不可能却又最可能?

“你去歇息吧!”华晏白转头,眸色沉沉的看着她,脸色带着一丝诡异,语气却颇是平淡。

“……是。”虚雾心里一震,自家主子这副神情,怕是……

将人支走,华晏白坐起身自枕头下的暗柜里,摸出一件东西。

“他会有答案的吧?”将东西握在手心里,华晏白闭了闭眼,心里暗暗自问到。

想罢,华晏白却呼吸急了两息,心口闷了下,那个人,什么时候见?怎么见?

还真是个问题啊!

“明天先见见那个家伙吧!”按着闷痛的额际,华晏白决定先睡觉,心,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