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闷痛,云绯用力捂住胸口,深喘了几口气才觉得好些。姜清知说这种毒不能根除,只能一个月吃一次解药缓解。否则每个月的今天她都会这般痛苦,直到吐血而亡。
蓁儿奉命去御街的茶楼找云绯说的说书先生,她特意抄近路,回来的比云绯预估的时间要早很多。
蓁儿喝了几口茶,勉强平复了一下心跳,“姑娘,茶楼老板说他们那里并没有说书先生,倒是前几日有个流亡到此的老乞丐到这里讨水喝,向茶客们讲了几天故事。”
“那他现在在何处?”
“茶楼老板说那老乞丐前日就离开了。”蓁儿道。
云绯有些失望,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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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衣是在晚上回来的,云绯本来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又披衣坐了起来。她张口欲叫蓁儿进来点灯,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姜拂衣。
“蓁儿说你今日才回来。”姜拂衣语气很平静,神色淡然,但云绯却听出了他藏在平静之下的疑问。
云绯拨了拨灯芯,火苗跳跃着发出哔剥声响,她的侧脸在荧荧烛火下漾着一层暖光,“殿下不也一样。”
姜拂衣忽的笑了,如寒冰乍释,华光璀璨,“绯绯是在责怪孤没有及时去救你吗?”
注意到他的称呼变了,云绯怔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是殿下自己理解的。”
姜拂衣贵为玉京太子,他要想知道,云绯的事根本瞒不住。但云绯就不一样了,她根本不知道姜拂衣发生了什么,看样子姜拂衣也不打算告诉她。
“很晚了,早些休息吧。”姜拂衣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