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迦牧这才重新高兴起来,他打开铁笼子下面的小洞,将那盘果子放了进去,“小兔子乖乖,来吃饭啦。”
见云绯坐着没动,他状似苦恼地摸了摸头,“不吃是不喜欢这个吗?可是我和哥哥经常看见你摘这个呀。”
经常?
云绯在裴离的山洞里那几天确实摘过几次冬枣,难道那个时候他们就盯上她了吗?
这屋子四面窗户被窗纸糊的严严实实,光线极暗,唯一的一只小蜡烛顽强地发出豆点的暖黄色荧光。
林迦牧伸手拿了一颗冬枣放进嘴里,“这是我和哥哥特意给你摘的,你确定不要尝尝吗?很甜哦。”
云绯抬头看了一眼林迦牧,似乎有些意动,她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却被裴离一爪子挠了上去。
裴离朝云绯亮了亮尖尖的利齿,恨恨地磨了磨牙,喉咙中发出警告的声音。
“哥,我后悔了,要不今晚就把这只臭狐狸的皮剥了吧。”林迦牧说起剥皮的时候无比熟稔,仿佛像吃了颗冬枣那样简单。
林迦阎冷着一张脸,沉默着走到铁笼前将钥匙掏了出来。
见他准备打开锁,林迦牧阻止道:“哥你干什么?那只狐狸可不是普通的狐狸。”
林迦阎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知道。”
他不紧不慢地将笼子打开,指了指狐狸对云绯道:“他可以走,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