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不答，只是冷笑着说：“当她们把我骗到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要举报她们考试作弊的时候，她们就该死了，她们作弊就应该受到处罚！我有什么不对？这里的护栏年久失修，我不小心掉下去，当我死死抓着天台边缘的时候，她们甚至连拉我一把都不敢，转身就走了，她们该死！当我慢慢绝望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我能回来，我一定要杀光她们所有人！”

“你杀那几个间接害死你的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害无辜的人呢？”江陵华叹了一口气。

“没有无辜的人！”女鬼怨恨地说。

“你和鬼讲什么道理，”齐明非哼了一声，“她已经丧心病狂了。”

“你老实交代，食鬼之法到底是谁教你的？”江陵华皱眉问女鬼，“普通的鬼根本不可能也根本做不到！”

女鬼隔着电脑屏幕怨毒地看着江陵华，却什么也没有说。

“算了，”江陵华忽然笑了，“反正回去有的是时间，除了往生决之外……我还多的是手段慢慢折磨你，不怕你不说。”

女鬼顿时脸色一变，拼命敲击电脑屏幕嘶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江陵华凉凉一笑，下一刻就把电脑关上了，重新塞回了电脑包里。

“好了，这次的任务圆满完成了，”江陵华拿起电脑包，扭头看了苏黎安一眼，“回去记得把钱打到我账号里。”

齐明非这才如梦初醒：“这就……完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江陵华挑了挑眉，“把她放出来再陪你玩玩？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可要收加时费了。”

齐明非想了想那女鬼几次三番差点把他弄死的经历，立刻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江陵华朝二人挥了挥手，潇洒地走了。

江陵华离开之后，齐明非犹豫了一下，问苏黎安：“按照刚才江陵华说的……夏柯真的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苏黎安顿了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