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翊的手摩挲过那枚戒指,又慢慢地撩起了少年的衬衣。
熟悉的凉意从后腰漫上来,姜迟睁大眼睛:“那,那天晚上,是你对不对?”
庄云翊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地笑。
这就算是承认了。
什么癖好啊,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玩自己老婆。
眼看着庄云翊的手要滑到更隐秘的地方,姜迟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咬着牙转身抱住了鬼魂。
本来以为会抱到一片空气,但是回过头的时候却看见庄云翊与常日无异的身形。
他揽着男人劲瘦的窄腰,把脸埋进男人的胸口,心里疯狂祈祷着最好没有人发现他现在的样子。
羞耻感让他两颊都像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
他的声音好软,犹如新出炉的糖糕,戳开温热的表皮就会流出来甜腻的流心:
“老,老公……”
他快要被羞耻淹没,哆哆嗦嗦地说着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情话,发烧的脸颊肉贴着鬼魂冰凉的胸口勉强降下温度“我很想你。”
真是叫任何人听了都会心软的话。
庄云翊高高大大的身形挂在姜迟身上,像一只巨大造型滑稽的抱抱熊,讲出来的话却非常少儿不宜:“是吗?哪里想?”
好,好流氓啊。
姜迟捂着自己的脸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庄云翊嘴里说出来的话。
变成鬼魂的庄云翊没有再戴那副装模作样的金丝眼镜,狭长凤眼依然看着如同神仙垂目,高洁非常,只是无论是做的事还是说的话都和高洁沾不上半分钱关系。
姜迟突然发起抖了。
这回倒不是出于害怕。
而是男人的手又开始顺着少年纤细腰线滑向了更美好的地方,姜迟本来就经不得这么旖旎多情的抚摸,又因为精神过于紧张时刻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导致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倍,被轻轻摸一下就要掉眼泪了。
“这里吗?”
他手掌很宽大,覆在姜迟心口的时候坏心眼地揉捏起那捧微微鼓起的柔软春雪,非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掌痕才好。
姜迟被捏得想掉眼泪,又想起是自己先说的这种话,只能趴在他怀里任由这个披着斯文外衣的禽兽对自己为所欲为。
“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