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人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爱人的。
“你受伤了吗?”那双水盈盈的蓝眼睛睁大了,带着一点担心地看着司空月。
司空月怔愣一番,确信自己已经包扎好了,摇摇头:“没有。”
小狐狸有点犹豫地缩了缩脖子,紧张道:“那你是杀人了吗?你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
好灵敏的鼻子。
司空月有点坏心眼地凑近了,温热吐息落在少年瓷白的面颊上,那双线条流畅的狭长眼睛里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狡狯:“这都被你发现了啊。”
小狐狸登时心里狂拉警报瑟瑟发抖,心说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杀个人都跟砍个萝卜菜似的顺手:“我,我,我……”
他绞尽脑汁半天话头又被司空月截过了,那张英气过分的脸上笑容森然可怕:“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大哥,收一收,笑容好变态。
姜迟“蹭”地一下往后退,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哆哆嗦嗦团成一只炸毛的狐球:“我,我保证不说出去,我发誓,出家人不打诳语。”
司空月越凑越近,几乎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姜迟挺翘的鼻尖:“不是吧,小师父,我听说出家人不是还应该劝人向善吗,你就这么看着我误入歧途?”
姜迟牙齿发抖,大着胆子:“我说了,你就会收手吗?”
“哈哈。”压抑不住的笑声顺着少年人不断起伏的胸腔滚到喉口,他笑得眼泪都好像要出来,飞扑过来将白白软软的小菩萨囫囵个抱进了怀里。
姜迟猝不及防撞进司空月的胸口,感觉鼻子都被压扁,气急败坏地挣脱出一张被闷红的小脸。
司空月低头吻在了少年柔软的唇心。
姜迟的唇生得很好看,像是一团清丽而单薄的花,旖旎地在唇心绽开,天生带着三分柔和的笑意,上唇缀着一粒小小的圆润的唇珠。
司空月垂着眼睫,先是试探性地在姜迟唇珠上舔了舔,然后在小狐狸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覆上了自己的唇。
“唔!”姜迟躲闪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撬开了齿列,不得不张开嘴承受着来自司空月的侵犯。
小菩萨,被人捧在手心比雪还纯洁的小神仙,现在在他的怀里,任人施为,软化成一团最靡乱最勾魂的模样,成了笼中雀,指尖蝶,纯白身体染上俗世印迹,就再也回不到遥不可及地天上了。
水红色的唇肉被迫绽成一朵靡丽惑人的小小蔷薇,的涎液从唇边溢出来滚到揉皱的白纱之间。
拴在脚腕上的金铃随着少年的动作泠泠地响动着,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地威严握住了那不断挣动的纤细小腿。
“小迟,小菩萨,小观音。”司空月胡乱地叫着,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姜迟,反而他的声音好似在哭,“只要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话。”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渡我。”
佛经里说,锁骨菩萨,引诸好色者,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司空月喟叹一声:“小菩萨,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