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感觉那只手一定废掉的时候,他才把它吐了出来。
用毛巾被擦了嘴,也顺便擦干净我的身体。
他边在我的身体上动著,边柔情万种的帮我整理被冷汗浸湿了的头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尖从我的耳边划过的时候,我被他指尖冰冷的温度惊得一颤。
“晓易。”他射到最深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甩我耳光是小事。但是我要你记住,别以为我只是找了些资料来了解你其他事情都没能力做。你甩我耳光,用这个办法可以容易解决。你如果做出其他的事情来,我真不知道你要怎麽收场才好。”
他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我确实不能立即完全听从他。
他只是拿出了一份精确的资料,把我震傻了。可是,他真的能作什麽事儿吗?还是拿著资料唬人的片子?
我的心思被他一语中的,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如果不信。可以随便试试。”他翻身下床的时候,满不在乎的对我说。
随便试试?
我敢随便找谁试?
时间过得快的很。
除去第一次宋建平仿佛要立规矩一样的行为。
以後他又恢复了他的书生气质。金边眼镜还是一如既往的衬托出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斯文形象。
对我也与之前没了区别。
我反正是逃不开,只是向来没心没肺惯了。
宋建平不拿那些事情来刺激我。我也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混吃等死。但是没有了其他客户,我每个月的收入,就变得十分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