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了?”宋建平摸著我起的红疹问我。
我拉回神智:“昨天可能吃海鲜过敏了。”
“怎麽不早说?”宋建平说著起身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卷药膏递给我,“以後什麽不能吃自己要搞清楚。”
我捏著那卷药膏,低声说:“知道了。”
我最终什麽都没能做。
我换上了那套人模人样的衣服,还有一双新的帆布鞋。出去的时候宋建平还特地梳了梳我的头发,满意的打量了一下,才带著我出去。
“宋大哥,不再多玩会儿?”严老板带著邓子爵出来,笑眯眯的问。
“不了。”宋建平看看表,“我下午还有个会。你们玩。我跟屈老师先走。”
“好,慢走慢走。”严老板一路送到大门口。
邓子爵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後。
我们两个没说话。
我甚至没有看他。
我恋上的是十年前那个弹著吉他,写著酸诗,唱《北方的狼》的高中生,不是现在的他。
除了之前那个冲动的时刻,我终归还是没心没肺的屈晓易。
宋建平还在跟严老板寒暄,我不客气的先上了车。
小刘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叹气:“屈老师,昨天就跟你说了别穿那个。宋局昨天晚上肯定生你的气了。”
“哦……”我敷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