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盆放在屋外。”
“你不洗么?”
镡时观笑了笑,“我晚上还要守夜。”
男人披散着头发的模样,映入萧居瑁眼中,他不自在躺下,扭过身,“就在朕屋子里守。”
“好。”
镡时观将木盆放在屋外便回来了,他重新束了发,在桌边坐下,望着萧居瑁被薄被掩盖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被窝里传来一道声音:“别在那坐着了。”
镡时观疑惑,“陛下?”
萧居瑁翻身过来,面对着他,怀里还抱着元宝,看了看床面,道:“朕听闻,你每晚都会抱着元宝睡觉。”
镡时观原本还算沉静的眸子因为这句话,瞬间激荡起涟漪,他轻咳了下,“陛下抱着元宝便好,臣要守夜。”
萧居瑁不说话,就望着他,眼睛清凌透亮。
镡时观与他对视半晌,终究拗不过他,起身行至床边,将手中的剑靠在床头,仰躺在褥面上,与萧居瑁隔了好一段距离。
萧居瑁眨了眨眼,以前明明是将元宝紧紧抱在怀里的。
“朕脚冷。”
镡时观闻言坐起身,替他将脚边的被子盖严实,保证一丁点儿风也透不进去。
萧居瑁又动了动,“朕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