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陈树问。

蓝梦新想了会儿,郁闷地问,“你有读心术吗?”

“没有。”陈树说。

“现在可以把衣服脱了吗?”陈树说。

即然在梦里已做过一次,蓝梦新觉得再推三阻四,有点矫情。都来人家屋里过夜了,两人还真要盖着被子聊天吗?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蓝梦新把睡衣的带子解了,褪了下来,又把内裤脱了。没有了潮湿粘腻的感觉,那里似乎轻松了一大截。

陈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蓝梦新刚找回来的厚脸皮的感觉,一下子又没了。他蜷起双腿,膝盖抵着胸,只差没有双手环抱上去。

陈树叹了口气,似乎对蓝梦新的害羞很无能为力。

他用手背在他的脚裸上抚了抚,抓起他的腿,拉了出去。

“你就是又胖又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保况,你的身体还这么美。”陈树安慰他。

能把假话说得这么情真意切,蓝梦新也很无语。

陈树把他拉坐到自己的怀里,环抱着他。这种姿态,十分亲昵,却让人感觉不到情|色的感觉,两个人象偎依在一起的恋人。

陈树低下头,亲吻他。蓝梦新渐渐地投入,全身放松,而不再有强梆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陈树手摸向他的屁股,蓝梦新的身体不由自主又向陈树的怀里挤了挤。

陈树干爽的手,轻轻地蹭着他的皮肤。蓝梦新开始微微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