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郁闷真实的自己只能在梦里与陈树相对,现在他又郁闷,自己只能以头牌的样子,映在陈树的眼睛里。
这种又纠结的,甜蜜的,忧郁的,细碎的心思,蓝梦新活了这么大都没这么细腻过。
蓝梦新不再说话,一只手搭上了陈树的腰,另一只手从下腹部摸了过去。陈树的呼吸明显的顿了顿。
陈树的反应让蓝梦新更加积极。用手摸了一会儿,他把陈树摁成平躺,自己整个人爬在陈树的身上。他撑着身体陈树看了一会儿,顺着被子滑了进去。一会儿,陈树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夹杂着微微的喘息声。
陈树放在他头上的一只手,明显也用了力,手指抓进了他的头发,有些疼,有些麻,更多的却是带给蓝梦新更大的亢奋与刺激。
陈树的呼吸忽然一滞,“可以了。”他低声说,声音象是缺水过多,听起来口干舌燥。却意外的,慵懒而性感。如同他翻书的声音,摩擦着蓝梦新的心脏。
蓝梦新并没有停下来,继续了一会儿,才钻了出来。
陈树依然闭着眼睛。
“嗯,确认了。”蓝梦新细细地看着陈树显得有些懒怠的眉眼。
陈树勾了勾嘴角,无声地笑了笑。
“你这样,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陈树说。
“我什么这样?”
“性格可爱,长得又好,嘴上功夫也厉害。”陈树边笑边说。
“后面一句可以不要吗?”蓝梦新说。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这个人陈树,他才这样冲动与兴奋。
“我说你能说会道很毒舌,有错吗?”陈树说。
蓝梦新心里骂了陈树一句,张嘴咬在了陈树的肩膀上。这一口咬得十分深,蓝梦新估计能见着血。但陈树并没有动,只是搭在他腰上的手指,明显用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