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此处有个花纹,我看着略眼熟,却想不太起来,你且看看,这花纹是不是像某些字?”
景相衡接过玉佩,放在灯下仔细地瞧了瞧:“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这玉佩有些眼熟了。我应当是看过有人别过同样的玉佩。”
“有人戴过这玉佩?”
“是,可想不太起来了。”
微生谰想了想,说:“想必是朝廷中人。”
“那小子我可没见过。”
“那你可觉得眼熟?”
“你这么说起,倒是有点儿。”
微生谰继续说,“恐怕是朝廷中人的儿子或者孙子。你结交的朋友与你关系好,若他们身上有这样的东西,你不是不记得。但是说道让你觉得眼熟,可又想不太起来的,恐怕就是与你没什么交情,但又不得不见面的人了。这样想来,应当是你平时上朝能够看到的人。”
景相衡点点头,然后仔细地瞧了瞧,说:“你说,这像不像是一只大象?”
微生谰想了想,惊讶道:“象……相,难道说的是我爹?可我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就是他故意冤枉我爹?”
景相衡扶着微生谰坐下:“别激动,听我说。”
“好,你说。”
“你爹死后,丞相的位置不可能一直空着,所以皇兄让那张氏坐了相爷的位置。”
微生谰想了想,问:“张氏,难道是张孔寻张老爷子?”
“是。”景相衡摩挲着玉佩,道:“这样说来,相爷身上似乎真有这么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