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开始跟着那个声音叫嚷起来，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在喊着烧死那个女人。

满脸血污的女人木然地看着众人，嘴巴开开合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许先生推了推镜框，脸上波澜不惊，“点火。”

……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节日快乐！！！

第87章 卷二：神弃时代 087：潜移默化

“……然后，他就让人点火把那个女人烧死了。……”

六孽将今晚的所见所闻一一转述了一遍，说话的时候，它一直都在观察杜凡轩的神色变化。

出乎六孽的预料，即便听到活生生的人被烧死，杜凡轩也只是皱了皱眉，脸上无悲无喜，连六孽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小子，你难道没有一点震惊么？！！”六孽到底是忍不住心底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杜凡轩一愣，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震惊？倒是没那么严重，……我一开始也意料到他会借这件事杀鸡儆猴，毕竟他的年纪摆在那里，总有人不会服从他！”

六孽啧啧嘴，没有说话。

杜凡轩挑眉，“怎么了？我现在这个反应让你很失望么？”

六孽扇了扇翅膀，摇头晃脑甩了甩头上的须子，“是有那么点儿，本尊以为你会痛斥那群凡人；或者善心一动，想一想要不要杀了那个四眼什么的。”

“……你想的也没错，我确实觉得那些人很残忍，但是，”杜凡轩话锋一转，“我也不能光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这件事。如果真像那个人说的，沿海地区已经沦陷，那么这内地也就没有几天安稳日子了，那么多的物资被污染是其次，留下的安全隐患也是一个大麻烦。”

“你想一想，从小孩儿进入供销社开始，多少人与之接触过，或者与他母亲接触过，虽然那小孩儿是否感染病毒这一点有待议论，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万一，我是说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