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轩笑笑，“那你也可以留下来等我们，或者随我们进去。”

“不不不，我不进去！！！”赵平连忙摇头，打死他都不敢再进那个地下超市，“那，那我走了。”

顾不上车上汽油已经不多的现实，赵平一心想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他不敢再留在这两个人身边，小的那个暂且不说，大的那个一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变异毒体和他比起来，都跟温顺的小绵羊似的。

看了一眼绝尘而去的越野车，杜凡轩眼底闪过一道古怪的神色。

“就这么放他走了？”元敕问道。

杜凡轩，“他走不远的。”

市区里的变异毒体绝对不止六七只，甚至可能更多，脱离了他和元敕的庇护，赵平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

元敕不置可否点了下头，“进去吧！”

杜凡轩取出雷竹的匕首，跟上元敕。

……

商场内，没有了供电设施，连紧急逃生标志灯也熄灭了，一楼内部一片漆黑，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这种程度的黑暗对元敕并不能造成任何影响，杜凡轩此时并不在元敕身边，而是在进入商场之后，就自觉躲进了葫芦空间里。

如此一来，元敕倒是省了不少心思，凭他的手段和本事，只要身边没有小孩儿，再多的变异毒体，他也能脱身。

根据杜凡轩的提醒，元敕注意着每一个路牌指引，确定地下超市的方向之后，脚下速度不由快了几分。

而葫芦空间内，杜凡轩安静坐在玉台地面上，抬头仰望天空，当初那株通天藤蔓已经消失无踪，而天上的神宫却依旧还在，白云缥缈，隐隐露出宫殿的檐角。

杜凡轩努力回想当时晋级炼气阶时，顺着仙藤来到那座宫殿，看到巨大的天维之门，五色缤纷，奇异的光束……

记忆中似乎还应该有什么，但一时之间杜凡轩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