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
当然谁应说谁了。
不过,这番话肯定不会说出来就是,那纯属给自己找茬。
低沉着嗓音,幽幽的道:
“从始至终,我的姑娘就那一个,你说是谁?嗯?”
嘶
陆京有些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是不是太肉麻了点?
深呼吸了几下,才稳着嗓音开口:
“江也,该看的我已经看完了,你该说也都说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再不走,就危险了。
陆京心底虽然隐隐约约有松动融化的迹象,可并不代表就能什么都再不计较。
有些事,有些伤害,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释然的。
果然,男人听到女人还是要走,脸色阴沉下来:
“想走?你觉得能走得了?”
为什么就不能走?
陆京抬起头,略推开了些面前的男人,才缓缓道:
“江也,我们没有理由同处一室。”
能同处一室的,那得是什么关系?
反正,绝不可能是分手六年的前任。
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不可能听不懂。
男人却笑了:
“想什么呢?你自己睡一屋,我今晚要在书房处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