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湫忙不迭地点点头,突然觉得郭峻琰有点可怜,一时间竟然有点不怎么反对他做自己弟弟的道侣了。
看他弟弟这个折腾人的手段,如果未来的道侣不怎么耐收拾,那他弟弟岂不是年纪轻轻就得做鳏夫?郭峻琰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是他有一个优点,皮糙肉厚啊!
妖王那么厉害的修士都没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他弟弟虽然喜欢折腾人了点,但总不至于像对方那样一下手就要人命,郭峻琰肯定没问题,肯定能撑很久!
谢潭湫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本来他就只是想来看一下自己弟弟为什么突然动用了厨房的,却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么刺激人的一个画面,实在是让他的心脏有点儿接受不了。
年纪大了,以后他还是少管郭峻琰的事情吧。
谢潭湫在自家弟弟捉弄人的手段中退败了,郭峻琰却没有办法像谢潭湫那样想跑就跑,于是第二天,他又不出意外地迎来了他自己曾经提到过的烤蚱蜢大餐,撑得他硬是在石函城溜达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才消化了。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没想到第三天,谢涸泽又要请他吃全鱼宴。
侍者依然带着公式化的微笑:“二少交代了,真一连鱼都没得吃着实是很辛苦,故而我等一定要招待周到。”
郭峻琰无法反抗,当初自己造下的孽,现在跪着也要受完,只能默不作声地啃掉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全鱼宴,然后出门遛弯了。
石函城的修士见状,纷纷道:“谢二少这次果真如此生气?郭真一已经受了三天罚了。”
“已经三日了,想来也快要消气了。”
郭峻琰想想也的确是挺有道理,都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受的折腾也不少了,谢涸泽肯定舍不得继续让他难受,应该差不多就要消气了。
然而事实上,他们所有的人都想错了。
第四天,谢涸泽又请郭峻琰喝了一地窖酒,第五天,谢涸泽请他吃了一车糖葫芦。
望着这些食物,郭峻琰感觉最近几百年之内他都不想再吃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丐:你确实不姓叶啊小少爷……好好好我不说话。